生。哪怕有人擅闯他的陵寝,他也是先用沙蟒震慑,再考验来者的善恶。

然后呢?浮绪仙君检验了他们的实力和善恶之后,还需要确定什么才能放下心来允许他们深入自己的陵寝?

贺兰熹心念一动,隐隐明白了宋玄机的意思:“你的意思,我们只需像平日在太华宗时一样即可?”

宋玄机颔首:“嗯。”

“好,我信你一次。”贺兰熹撩开喜服的下摆在椅子上端庄坐好,接着从灵囊里拿出了《九州胜览》。

宋玄机在贺兰熹对面坐下,取出一本《符箓学》。他没有立刻翻开书,而是看着贺兰熹头顶上的喜帕,问:“不取下?”

贺兰熹轻描淡写地说:“别管。”

宋玄机:“。”

原本用于洞房花烛的红烛被迫为两个少年的功课服务。不知为何,两人均没有换回无情道的校服,贺兰熹头上还顶着一方掀开的红盖头。

贺兰熹奋笔疾书之余情不自禁地想,这世上穿着喜服还在做功课的,恐怕只有他和宋玄机两个人了吧。

蓝黑色的夜幕缓缓而降,人在幻境中时间的感知和现世一样。两个时辰后,贺兰熹靠着埋头翻书把《九州史》的功课做的七七八八,只剩下了一篇人物小传。

贺兰熹在一张白纸上写下《论鬼王于九州之影响》几字,而后期待地看向宋玄机:“所以,鬼王于九州之影响是什么呢?”

在太华宗时,无情道三人组各有不擅长的科目。他是《九州史》,宋玄机是《丹药学》,祝如霜则是《机关学》。但他们即便各有所长所短,却从未向旁人请教过功课,这还是第一次。

反正是宋玄机自己提出来要在《九州史》上助他一臂之力的,他不问白不问。

“拿出《九州胜览》,翻至首页。”宋玄机垂眸停笔,道:“你要从此处重新开始学。”

贺兰熹默默低下了头。他真是深感耻辱,深感耻辱啊。

对贺兰熹而言,《九州史》就是一剂催眠的猛药,哪怕讲解人是身穿大红喜服的宋玄机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。

听着鬼王平生的事迹,贺兰熹的眼帘渐渐变得沉重,意识也随之混沌模糊,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。

再次醒来时,贺兰熹发现自己没有趴在桌子上,而是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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